Amnesiac_鱼

长期懒癌,脑洞混乱,最大的梦想是做一条好吃懒做的咸鱼

【孟鹤堂&周九良】你看,他眼里有星星

你看,他眼里有星星

 

很久没有正经写过东西了,小学生文笔也需要复建。

机缘巧合下了解到两位先生,最近在疯狂补他们的相声,梦想自己有一天可以抢到票

情感属于他们,ooc属于我,请勿上升真人

我大概写成了父子......tag乱打

 全文5000+


“与他笑闹中,从芳华到迟暮

从此从了良,奔你是归途”

——《一堂缔约》

1

周九良喜欢观察自己的先生。

先生的侧脸很好看,鼻梁挺立,下颚线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嘴角永远含笑。

他尤为喜欢那双眼睛,眼睛里盛着星星。

周九良喜欢看星星。

老家后面就是山,小时候他就爬到山上去看星星。小周航坐在山坡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墨蓝的星空,努力把星星印在心里,想要将他们摘下来放在怀里,时不时就能看一眼。

现在星星在先生的眼睛里,明明离得更近,他却舍不得摘下来,就只能仗着自己的身份,贪恋的看一眼,再看一眼。

2

刚认识的时候,在周航眼里,让他免受青年队苦海的孟鹤堂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初见时孟鹤堂来后台找他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长他五岁的大男孩向他发出“隆重”的邀请,后台的老灯管年久失修,暗的晃眼,还是个团子的周航却能被那满眼的星尘吸了魂,只觉得比天上的还要好看。至于自己是怎么答应的早忘的一干二净。

后来孟鹤堂总问已经拜师改名的周九良是不是因为不用经历青年队的诱人条件让当时的他接受了自己。毕竟像当时周九良的条件,若是想,可以找个更好的。

周九良总是推脱说自己忘了,孟鹤堂不满的撒泼喊着自家宝宝不爱自己了,连第一印象都没有记住,真是伤了孟哥的心。

3

周九良一直认为搭档的感情是凌驾于亲情友情爱情之上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自己的搭档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是依赖,更多的,是爱恋。

这份心思他没给任何人说过,甚至连他自己都对这丝感情怀有迷茫。二十左右的愣头小子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人教过他如何表达出来。理性告诉他这份感情不应该显现出来,于是习惯沉默的他闭上了嘴巴。

我和孟哥只是搭档,也只能是搭档。他这样告诉自己。

孟鹤堂觉得小孩儿最近盯着他的时间有些长,经常直勾勾的,目不转睛。盯得他半边脸发毛。不光台上如此,台下也如此。活儿对着对着,对面就没声儿了,小孩儿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生的睫毛也好看,低头的时候虽然看不见星星,但能看见翘起来的睫毛,光芒从细细的缝隙中露出来。

周九良又看呆了。

孟鹤堂好笑的伸手在周九良眼前晃悠晃悠“航航,你孟哥脸上是贴了金箔还是咋了?”

周九良这才慌忙回过神来,接一句活儿搪塞过去。

没有金箔,有星星。

他在心里想,但是不敢说出来。

4

孟鹤堂一直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儿子。

传习社的平头小子看上去老练的不行,跟自己说话一套一套的,爱听京剧爱拉三弦儿,活的像个楼下花园捧着茶壶听戏的大爷。不过事实上,周九良还真的给花园老年合唱艺术团拉过三弦儿,还被老票友们夸奖过。

孟鹤堂在围观的人群里看着被夸得脸红的周九良摸着后脑勺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感叹还真是一个孩子。

但是就这种性格的十六七岁少年也存在叛逆期,孟鹤堂一直想不明白。

他跑到网吧里抓人,跑到戏园儿里抓人,跑到传习社同窗家里抓人。小孩儿玩性大,又仗着自己科班出身基本功扎实不认真对活儿,没少让孟鹤堂费心思。

可这叛逆期忽的就过去了,孟鹤堂身边的团子越长越大,身形挺拔了起来,五官逐渐立体,只有奶音儿还停留在少年时期,像是没有跟上成长的步伐。两个人的台风越来越稳,周九良也逐渐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风格,这给孟鹤堂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喜感。

可是周九良一心都扑在相声上,他不喜欢交际,也不愿意和不熟悉的人打理关系,被人开玩笑说成自闭症少年。甚至因为这种心态吃了亏。师兄提醒孟鹤堂不能这样惯着他,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愿意就能不去做的。

孟鹤堂脑子冒出来周九良胖乎乎的憨厚的脸,笑的像个痴汉“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就算了,有我呢,我还护的起。”

孟鹤堂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珍惜那些日子,但是他不想让周九良也经历。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周九良,护着那一片少年心性,就像护着当年的自己。

“我乐意。”孟鹤堂眼底温柔一片。

第一次专场结束后,孟鹤堂拉着烧饼四哥小白去酒吧里大喝了一场。周九良亦跟着。几个师兄嚷着平时喝酒都被孟鹤堂挡下来,这次不管说什么都要让周九良喝。

“诶呀,他还是个孩子,哪里会喝酒。”孟鹤堂笑着推脱,叫来服务生就要给点汽水。

周九良不服气,倔脾气上来抬脖子灌了半瓶下肚,还有半瓶全洒在衣服上。

哥哥们笑话他不会喝酒还学对瓶吹。

后来几个人玩的嗨,孟鹤堂再想起来找周九良的时候缩在角落里的他身边明明灭灭的落着一地的烟头。半醉半醒的孟鹤堂气的猛地拍了一下周九良的肩膀,就看见一张被泪水浸的皱成一团的脸。

一向游刃有余的孟鹤堂突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慌张的揽过周九良的肩膀,连声安慰道“孟哥不该打你啊,航航咱不哭了啊,我们回家了。”

周九良自顾自的哭的开心,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老父亲认命般的将人架起来,这一年周九良胖了不少,孟鹤堂一下子没站住,歪歪扭扭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平衡,扔下一屋子醉鬼逃之夭夭。

虽然周九良平时很少喝酒,但孟鹤堂没有想到他酒量这么差。小孩儿醉醺醺的拽着他的衣角不放手,黏黏糊糊的叫着先生就靠在他身上。孟鹤堂推也推不开,只能拖着进了车。

周九良迷迷糊糊的看见孟哥叫他航航,柔波依旧倒影着星星。他伸手抚上去,痴痴的笑“先生,你的眼睛真好看。”

孟鹤堂看他笑的见牙不见眼,双颊因为醉意染的通红,忍不住捏了一把肉嘟嘟的脸。

“为什么觉得我眼睛好看啊?”他问。

“有星星。”周九良嘟囔着。

孟鹤堂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睡着了,脑袋歪着靠在窗户上。

他叹了口气,捞过钢丝球按在自己肩膀上。

5

周九良也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就不怎么在台上看先生了。冷冷淡淡的风格可以压得住孟鹤堂随时要飘起来的表演。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偶尔疯一下闹一下,卖个萌耍个怪,孟哥的眼神就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注视着那双烟波荡漾的眸子,几秒钟的时间也可以被拉的很长。

后来他的角儿火了,专场越开越大,行程排的满满当当。大舞台上的聚光灯更亮,耀得男人眼角的风情都多转了几个弯。

可是那丝风情在台下便消失殆尽。

台下卸了妆的孟鹤堂神情总是疲惫,浓重的黑眼圈废了不少粉底。身边的师兄弟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十年蛰伏,等这龙门一跃,又怎能不牢牢把握住?

他人都贺一句实至名归,似乎就能概括他们付出的一切,可是区区四个字哪里顶得住千金的重量。

那段时间孟鹤堂的烟抽的也猛了些,身边总是烟雾缭绕的。但他还是见不得周九良拿烟,总要絮絮叨叨的说上一堆,像个老父亲一样。周九良也懒得和他理论,从善如流的灭了手中的烟。

年初封箱后两个人也没有闲下来,又要准备春晚节目又要准备巡演,周九良离家十几年来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孟鹤堂觉得对不起小孩儿,邀请着九良到自己家里过年。两个大男人折腾着包了饺子,孟鹤堂又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自己的拿手菜。客厅里春晚的声音吵吵闹闹,周九良脑子里就突然冒出来“岁月静好”这么个词,他忽然就矫情起来,认真的祝福着端上最后一个菜的孟鹤堂。

“孟哥,猪年大吉啊。”

孟鹤堂伸手穿过饭菜升起的热气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才八点多,还没到猪年呢。”

周宝宝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迅速瘪了下去,委委屈屈的缩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催促道“恰饭恰饭。”

孟鹤堂在心里憋笑,夹了一块红绕肉放进周九良的碗里“我第一次做这个菜,第一口给你了。”

然后他看着周九良咸的眉毛眼睛都拧到了一起。“先生,你做饭不尝一尝的嘛!”

“......第一次嘛,情有可原......”孟鹤堂连忙给他倒水“吃别的,别的好吃。”

也亏得孟鹤堂就这一个菜做翻了车,周九良吃的满嘴流油,满足的挺着小肚子打饱嗝。

像只胖乎乎的小企鹅。

吃完饭收拾完两个人就开始编辑祝福的短信,先是恭恭敬敬的祝福师父和干爹,再是同事们之间的客套话,最后是几个关系要好的师兄弟。

孟鹤堂交际圈子大,全都发完后周九良已经和家里人通上了电话。像是不想让他知道一般,周九良专门跑到阳台上,但对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对......在孟哥家里,没出去......包了饺子......好吃......注意身体,别担心。”

后面的话音低了下去,听不见了。

周九良回到客厅的时候眼圈有些红,孟鹤堂愧疚道“对不起啊航航,跟着孟哥辛苦你了。你......”

“先生!”周九良猛地打断他“我自愿的,您要成角儿了,我这是高兴的。”

孟鹤堂眼前浮现起那个站在传习社毕业汇报舞台上圆滚滚长的喜庆的学生,和眼前这个25岁的青年重叠在一起,心里五味陈杂。

他站起身抱住了青年。

周九良瞪大了一双凤眼,手足无措起来。

电视机里的主持人抑扬顿挫而又喜气洋洋的声音传出来,“新年的钟声即将响起,让我们倒数五个数!”

“5,4,3,2,1”

“航航,新年快乐,猪年大吉。”

电视机里的声音一瞬间嘈杂了一倍,周九良鼻尖充斥着孟鹤堂的味道,孟鹤堂的嘴唇靠着他的耳朵,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却要说悄悄话。

这是孟鹤堂的情趣。

周九良也回抱住他,仰脸撞入星河。

“我亦祝福您,先生。”

6

“孟鹤堂携家人周九良,祝大家新年快乐......”

周九良没有什么刷微博的习惯,所以主页上出现孟鹤堂这条微博时候年都快要过完了。他趴在床上,反反复复的看这一段话。

家人......是什么意思呢?兄弟?亲人?

周企鹅想不明白,也没有勇气问孟鹤堂,有些气急败坏的将头砸进柔软的枕头里。

于是第二天孟鹤堂叫周九良起床的时候就看见小孩子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留一头小卷毛乖巧的翘着。

孟鹤堂第一次发现周九良就着这个姿势睡了一晚上的时候吓的半死,走进了听见绵长的呼吸声才放下心来。

这么久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姿势是怎么呼吸的。

难道他这个八核大脑还有个洞负责呼吸?

孟鹤堂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上前拍醒周九良。后者翻了个身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早啊,孟哥。”

“早,航航。”

周九良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站在床前的孟鹤堂身上,白衬衫被染成了金色。

他孟哥真好看。这么好看的孟哥是自己的搭档。

孟鹤堂看着周九良的脸浮上一层莫名的慈祥,懵了。

晚上参加专场资方举办的聚餐,孟鹤堂好不容易哄着周九良放弃运动服穿上西装,一路上絮絮叨叨。

“今天晚上的可是咱们这次演出的大资方,你跟着我就行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知道了吗?”孟鹤堂一边开车一边嘱咐道。

后座没人回答。

“九良!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周九良不耐烦的扯了扯领结,只觉得比小了号的大褂还要窒息。

孟鹤堂做了七队的队长后,他没少陪着孟鹤堂参加这种活动,可是参加多少次都是厌烦。

酒桌上所有敬给周九良的酒都被孟鹤堂挡了下来,周九良天生长了张讨喜的脸,别人也就不再难为他。

两个人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席间有人喝醉后也口无遮拦起来,嚷着让孟鹤堂唱个戏。

孟鹤堂天生不会拒绝人,何况对方还是大老板,张嘴就准备出声,身边的周九良突然在桌下死死捏住他的手,痛的他差点喊出来,自然没唱出来。

“对不起,我们是说相声的,不是唱戏的。何况您要听戏听相声麻烦买张票进园子里听。在这里,我们不唱。”

嘈杂的酒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九良!”孟鹤堂拽了拽周九良“没关系,我唱。”

“就是!他都同意了你反对什么?”大老板叫道“也不看看自己因为谁才能开得了专场,这么个要求都答应不了?你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您别生气,这个孩子被我宠坏了,有些没大没小的,我下去了管教。”孟鹤堂陪笑道。

最后唱了段平时不怎么唱的太平歌词,那个大老板大概也听不懂,别人也没几个听懂的,没有一个人做以评价,宴会瞬间又热闹起来。

周九良安安静静的坐在孟鹤堂身边,直到散席也没动一下。

“航航,累了吧,我们回家吧。”孟鹤堂像往常那样要拉住周九良的手,但只触碰到对方冰凉的指尖就被甩开。

周九良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外套就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把喊着“去车库等我”的孟鹤堂落在后面。

周九良乖乖的等在车库。孟鹤堂下去的时候看见他蹲在墙角,地上落着一堆烟头。西装也没有穿在身上,皱皱巴巴的抱在怀里。

孟鹤堂走上前抢过烟,又把西装从他怀里抢救出来“这西服可贵了,你别给我乱糟蹋。”

他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要从地上起来的意思,叹了口气认命的去拉他“走了,我们回家。”

没想到任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周九良仍然屁股都没有挪一下。两个人跟玩拔胡萝卜一样对峙了半天,最后以孟鹤堂认输而结束。

周九良犟起来谁都拉不住,认死一条理走到黑。

孟鹤堂知道周九良在纠结什么,他蹲在周九良对面,抬手揉了揉他头顶柔软的毛。

明明脑袋上的毛这么软,却满身的刺。

孟鹤堂做事向来很少解释,问心无愧就好。周九良不是没有大局观看不懂眼色的人,相反他过于通透,所以懒得去做。

周九良不是不知道那个大老板有多捧孟鹤堂,出手大方阔绰的很。他知道就算是做个艺术家也不能自己饿死自己,但他见不得孟鹤堂放低身价去讨好别人。这是他的角儿,学了这十年的艺不是为了在这种场合表现。

他更气孟鹤堂活了三十年还是学不会拒绝别人,舞台上是这样,台下面还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衣食父母,他们都得供着。

他供不起,也不愿意。

孟鹤堂蹲的腿都要酸了周九良才抬起脑袋。两个人齐齐站起身然后齐齐歪了歪身子,孟鹤堂更是直接倒在了车上。

“先生!”周九良急急的上前扶,孟鹤堂揉了揉发懵的脑袋,自嘲的说着自己老了。

“先生才三十岁,不老。”周九良下意识的反驳道。

孟鹤堂靠在车上,看着面前神情急切的周九良,突然泛起了一层老父亲的伤感“九良啊,你孟哥要是老了你可咋办?”

周九良愣了,他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话咋有点像他爸和自己说的呢?

孟鹤堂深沉的叹了口气,“上车吧,我们回家。”

7

四月二十六号是孟鹤堂的生日,这天他们专场上的状况盛大的空前。翻场的时候观众们喊着“祝堂主生日快乐。”几千人异常的整齐,泪窝子浅的孟鹤堂眨巴这眼睛就落了泪。

平常这个时候周九良都是在桌子后面静静地看着,这次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拿起桌子上的纸巾就给孟鹤堂擦了眼泪,还安慰“先生不哭啦,过生日哭什么?”

这下不光台下的人愣了,孟鹤堂也愣了。男人眼眶里还挂着泪珠,就这么泪眼汪汪的瞪大了双眼。

周九良臊的要钻到桌子下面去。

不过这个小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了蛋糕,大家嚷着让孟鹤堂许愿吹蜡烛。孟鹤堂却笑着把周九良从桌子后面拉出来“这么久了,我最要感谢我的搭档。虽然他这个人吧,倔的像头老牛,但是我还是很依赖他的。我有时候开玩笑说自己养了个儿子,但这个儿子还是很孝顺的。”

台下都笑了起来,周九良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

孟鹤堂继续说“我最近觉得我养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护着他孟哥了,我这个欣慰的呦~”

观众们一片起哄。

“我一直护着呢。”周九良低声说,他没站在话筒前面,只有孟鹤堂听到了。

于是孟鹤堂侧头看他,男人眼里装着星星,星星里面装着他。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和他一起许愿。”

会场适宜的灭了灯,只留了他们头上的一束追光。观众席一片寂静。

周九良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句话。

自从见过你后,我的眼里再装不下其他人。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会一直相伴对方,他们彼此依赖互相照顾,从芳华到迟暮,长长久久。

少年仰起脸笑的灿烂,男人看向少年,嘴角抿着一缕笑意。

他们身后是德云社火红的标志,身前是花团锦簇。

有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配上了文字。

“你给了我一片星空

从此我都将你盛入眼底”

-end

 感谢各位观众老爷看到这里,本人文笔有限,有些想表达的东西也没有写出来,匆匆结尾。其实就是很喜欢孟先生的眼睛,遂有了这篇文。满足自己罢了。

在下咸鱼小紫,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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